一段白黑肉（3）
敬告读者朋友，我标的白黑是真的白黑，不是假的，斟酌观看，谢谢。
你知道我总会屈服的。这个时候，布鲁斯脑子里居然冒出这句话来。这是蝙蝠领主告诉他的他和超人领主对话时可能会有的台词，而布鲁斯曾经疑惑是什么样的经历让曾经的蝙蝠侠屈服到这个程度。在这一刻，在他的双膝重新落在地毯上，目送着白披风遮住视线的时候，他感到自己或多或少地理解了一点曾经发生的事。是这样的情况吗？被过于绝对的力量碾压，被过于沉重的利益说服，习惯它……直到放弃抵抗？
卡尔把他像一只猫咪一样轻巧地放到办公室中央，自己飘远出去，坐在了桌沿上。布鲁斯保持着被他摆在那里的姿势，僵硬地跪坐在地毯中间。他瞪着面前那些柔软的绒毛看了几秒钟，直到乱糟糟的念头一一从脑子里飘走，然后他终于抬头给了白领主一瞥。领主坐在桌面上，支起一条腿，把手肘搭在膝盖上，活像个见鬼的观光客一样，饶有兴致地观察他。
“怎么，就这样？”他评论说，“我觉得我点了比这个值钱得多的东西。”
布鲁斯有种想向他咆哮的冲动，但是他把这种无意义的抵抗欲望压了下去。
“我，”他说，感觉声音干涩地磨过气管，“不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唔，”卡尔悠闲地说，“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，你只是需要克服一下自己。”
他的视线目标明确地在布鲁斯和桌面之间的距离上停留了一下，看意思是叫他过去。布鲁斯盯着他的面孔，直起身来，刚动了一下，就看见对方不赞同地摇了摇头。他愣了一下。看着领主再次把目光投到地面上。
这个混球，他想让他爬过去。
